萨苏斯可冲我打了一个又臭又长的酒嗝儿。”他高兴得差点唱起歌,跳起舞——就算这样,古德姆的脚步也忍不住踢踢踏踏。
贝纳德则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这个如果没有视金钱如粪土,那么也至少是能够对黄金视而不见的强悍战士完全无法理解商人的兴奋点。她摇摇头,朝某个摊位走过去,那儿放着几把灰扑扑的匕首,晨星希望能从中找到几把不错的——佣兵生涯的丰富经验告诉她,小刀和匕首什么时候都不嫌多。
就连阳光似乎也不能为这里制造出更多的光明,原因之一也许是行走在旧街的人们更愿意在比较昏暗的环境中交易,他们在巷子的空地上空用油布或者草席遮住天空,那些格外幽深的店面甚至不得不在白天点起蜡烛照明,但也因此,那些五颜六色的宝石在黑暗和微光的衬托下,或者浓郁或者清淡的颜色看起来一粒粒静止的水珠,熠熠生辉。
“真遗憾奥玛斯没到这儿来。”半身人用了许多力气才让自己把黏在某个小贩手上的宝石眼睛收回来——他敢发誓,那是一块上好的火山宝石,在安卡斯大陆上,无论哪个王国的贵妇们都情愿付出无数的椴树金币来得到它,但现在,被岩石包裹了一半的宝石黯淡无光,被人在摊位上随意挑选。
“我敢发誓他一定会喜欢这地方——我不是没瞧见他的收藏品。”商人咂咂嘴,遗憾地看着那块火山宝石被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买走,他舔了舔嘴唇,暗自决定自己必须得打开钱包,“但他却宁愿呆在床上呼呼大睡!”
“休息对法师来说很重要。他们借此冥想并且放松,”沙弥扬人挑到了两把不错的匕首和一小袋被磨得很薄的锋利刀片,金手指们喜爱这些小东西夹在指缝间,无论是划破钱袋的工具还是作为自保的武器都是不错的选择,贝纳德则有自己的用法,佣兵习惯将它们藏在衣袖或者裤脚里,必要的时候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觉得不止如此。”半身人精明地说道,同时侧身让过一个扛着大包的仆役,商人喋喋不休:“我认为他不太喜欢这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