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挂了电话。我的朋友是个慢性子,她支支吾吾埋怨几句又说保重身体,也把电话挂断了。
陈洋转身看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他问:“你看到他们了吗?”
“废话,鬼影都没一个!”
“你跟你朋友说的是‘第一人民医院’吗?”
“是,你刚才不也听见了嘛!”
“是不是这医院,只有这一个大门?”
我没回答,因为这也是我担心的问题。我和陈洋的朋友不会说谎,地址也没错。但我们,互相都看不见了。
我们在的这个“第一人民医院”仿佛是他们在的那个“第一人民医院”的心脏,被摘除了。
“是不是说,我们真的逃不掉了。”我不确定我的话是要问的问题还是要得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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