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枪擦着肩膀打偏了。”
陈洋没有说是不是在执行任务,也没说那人死得极其痛苦,我猜不准陈洋最终是不是连骇人的弹头也一并收藏了。我想,陈洋会时常把玩那个有弹孔的肺,毕竟这样的战利品并不多。
“带枪了吗?”我好奇。
“怎么可能?!”陈洋还是习惯性的摸摸配枪的位置。“嗯?没有枪,不过有这个!”陈洋掏出了手机。
对了,我怎么没想到!我也找出自己的手机,信号还是满格。“快快,打电话求助!”
我和陈洋迅速从通讯录的筛选可能帮上忙的最佳人选,拨通了几个,费了好大的口舌都解释不清。也难怪,换做打给你,你会信吗?
最后,陈洋没辙了,只好说:“我要死了,在第一人民医院,想见你最后一面。”他装作病怏怏的样子,确实可怜。
最终,我也用这办法喊来了一个,陈洋喊来了俩。
我和陈洋来到大门口,扒着铁门,向外张望。像动物园里关进笼子里的大猩猩。
没多会,陆陆续续的接到了他们三人的电话,内容基本一致:“我们到医院了,查遍了各个科,根本没见着你!玩笑开得有点过了啊!”
陈洋问他一个姓王的朋友:“你有没有看到那谁谁?”
“看到了啊。”对方有些不耐烦:“我们俩在一块呢。”
“你那朋友啥打扮?”陈洋捂着手机话筒小声问我。
我电话里问了问告诉了陈洋,陈洋又告诉了他朋友。
“你们到大门口,找一个——”陈洋描述了我这个朋友的打扮。又疑神疑鬼的问了句:“你们是从大门进来的吗?”
他的朋友觉得受到了奚落,气冲冲的说:“不走大门,还翻墙啊?!我们里边找不到,现在还在大门口,准备回去呢!喂,陈洋,你说的那个人也看到了,也在门口。你说你这是闹哪一出?!”
陈洋没有理睬,又问:“我也在门口,你看不到吗?”
对方觉得瘆人,骂了几句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