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资源来勘测。你说奇怪不奇怪?”
“管他的,即然来了,地质上的问题还是要探究探究的。咱们去沙漠中心看看,千年来那儿可是没人能渡越,说不定这大漠的变因在那里!”
“行,反正这次不是一定要找什么地质成因、气候变因,而是探测土地资源和矿产资源,大漠的进一步绿化的工作,吴老告诉我,已经有人在做了。但愿这样的情形能维持几年!”李光世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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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沙迪克反而不知所措了。古人说,高山仰止,现在他是看崖兴叹。脖子仰酸了,仍见不到顶,金黄岩崖笔直陡如削,不像山倒有点类似古城墙,可这么高的城墙,谁是那建筑师!
兴奋劲总有过去的时候,坐“墙”根儿下休息,反复忖想是绕到对面去,还是回去。检查干粮,不出意外,足以维持。
终究“山”那面的诱惑还是要大些,而且顺着墙根儿走的感觉不错,地硬硬的,踩着省劲多了。在他想来,整个大漠贯穿最长不超过1000公里,他在中心,不管往哪个方向,到头不过500公里,半个月怎么也能走完。
他选择了往东,也就是选择了去往凶险莫测的“黄沙八域”的方向。沙迪克不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命运开始倾斜;如果继续前行,他的命运也将不由他自己掌控。
路不知不觉中开始变险,左边依然是直插云霄的高“墙”,但右边空旷无垠的大漠渐渐地出现一些小沙丘,再就是沙垄和沙山,前进的路途也弯曲起来,尽管还算通畅,但偶尔出现的小山包、小沙沟、甚至灌木丛,都让沙迪克的脚步开始放缓和吃力。
无独有偶,在沙迪克将命运交给脚下的路时,以李光世为首的地质专家到达怒城那金黄的插天城墙下时,却将他们的方向定在了西面。
“老天,这就是沙漠中心的变化吗?难怪,西北风被硬挡住了。”李光世的老友胡笳拍拍光滑得犹如打了磨似的墙面,触摸中指肉感觉到了细微的纹路。“嗯,还蛮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