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你之诊费非朕不付,实在是太贵了。”周穆王沉声道。
“大王,不付也行。吾之诊费,还有一个付法,不费大王一个子儿。”
“什么付法?”
“拆了礼部,赶出孔周,永不叙用。”天心宏声道。
“卿这是何意?”周穆王闻言愠声道,“本王登基以来。孔周大人惮精竭力,以助王政。卿难道不见大周国国势强势,四夷……”
“强盛么?”天心狂笑,“礼制天下。枉枉乱法。纵一时好看,不过回光返照而已。大王,孔周治国。历二十载,大周已现老态,只重衣冠,朝野穷经,离民渐远,物思不勤,创心不在。所谓国运,水涨船高,民强则国强,民多选择则国势必良。二十载,哈哈,在吾手里,大周岂是这颓样。”
“你……糊说八道,”礼部孔周闻言气极。周穆王一张脸也阴沉至极。天心一番无情话语,看似批驳孔周,实际是否定了他登基以来的成就。不过,这是一个沉得住气的雄,虽然脸色不好,但还是咄咄宏声,“卿既然如此看不起孔周爱卿的治国之术,那依卿看,大周……”
“现在的大周就如大王之症,大王犹能治,因为大王危机已临。大周难治,因为重症不为人所觉。某之诊言,亦不会有人相信。”天心侃侃而言。
“卿有更好的方略吗?”周穆王沉默了一会儿道……
“当然有。”
“可否献上?”
“已经献上。”
“卿可是逛朕,尔何时向朕策了。”
“呵呵,大王,某之策即诊疗之费!”
天心话音一落,大周重臣又发飙了,纷纷向周穆王进言,“大王,此人胆大包天,妖言惑众……恐为敌国奸细。”
“尔等也知道有敌国。请问尔等对敌国知道多少?”
“这……”
“是不是直斥其化外蛮荒,不值重视。”天心冷笑,转向周穆王,“神洲诸国均尚仙尚武,而大周却好礼抑武抑技抑商,自缚手脚,不重敌情,不解敌势,长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