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胡说,尔妖言惑众。”孔周跪倒,“臣请大王……”
“我妖言惑众,”天心脸色瞬间阴森,大步朝前,一把抓住孔周痛揍起来。后者一会儿鼻青脸肿,天心又狠狠揣了一脚,踢得孔周翻了几翻,惨叫起来,直叫,“大王……”
“大胆,来人。”周穆王大怒。
“慢,大王。某请问大王,今日某揍孔周,他求大王,大王可为他做主。但他日,大周被别国揍了,请问大王去请谁做主。这就是孔周所谓的好修礼,娘的,孔周,你是男人就反击。大王,某不是反对国家修礼,而是太过执于礼必使子民丧失血性,只余奴性。如不逐走这厮,今日孔周脸上之血泪,必是他日大周子民之血泪。”
“卿就这样痛恨孔周吗?”
“不,某并不认识孔周大人,但这并妨碍某揍他。而且今日一打之后,以后某还会见他一次,揍他一次,他那腰板儿,可能一辈子都只能受吾欺负了。”天心昂然道。
“你还要打他?”周穆王吃惊。
“大王,你还不明白吗?那就请把某看成那别国,比如东方的大光明国。嘿嘿,孔周讲礼,那是他地逻辑;某只讲拳头,这是某的原则。某打孔周,他持礼不反抗,只是一身肉痛罢了;要是别国打大周,大周持礼不反抗,那就不仅仅是肉痛了,而要损土折民血流成河的。”
周穆王闻言一呆,继而发笑,“卿多虑了,吾大周三千载,威势雄镇神洲,谁敢轻犯。呵呵,念卿一片为国之心,恕卿无罪。卿还是帮朕治病吧。至于诊费,卿痛打孔周爱卿的事,就算诊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