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雨水把我的心彻底冻结。脸庞湿了,是雨还是泪?
诚哥走到我身边,紧紧地把我一搂,几乎是半拖着我向小镇走去。
我和诚哥在小镇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洗了澡,把湿透的衣服晾上,那一晚,谁都没睡着。
第二天,我们踏上了一辆开往外地的中巴车。然后又是火车、又是飞机地,几乎全中国转了一圈,终于来到了我现在居住的这个南方的小城。我们租了一套房子,然后各自找了份工作,忙了大概快2个月才算在这个城市里安顿下来。
平平常常的日子虽然不能给人留下很多深刻的回忆,但是那份平淡却能使经历了风波的人感到满足。每天,我和诚哥各上各的班,晚上下班后照例是他做饭、我洗碗,浓浓的兄弟情谊在我们这间不大的房子里的每个角落弥漫。时间好象真的把所有的回忆都冲淡了,生活好象真的跟以前没什么两样,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改变了什么、忘却了什么、铭记了什么,有一个决定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大脑,越来越强烈。
有一天晚上吃过晚饭后,我和诚哥一人占着一个大沙发看电视,嘻嘻哈哈说了一会话,不知怎么的,忽然两个人都不说话了。电视里接连不断的播放着无聊的广告,让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我那个在心中酝酿了无数遍的决定被这沉闷的气氛引爆了,猛的膨胀起来占据了我的整个大脑。我望向诚大哥,他象有感应一样,也望向了我。我毫不犹豫地冲口而出:“大哥,我要当杀手!”
诚大哥别过脸去,没有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
“大哥,我想好了,这次你别拒绝我,你教我怎么做,我要当杀手。”我继续盯着他。
半晌,诚大哥叹了口气,说话了:“我没想到还是拖累了你,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救你,既然救了你,就应该让你早点离开。可是我怎么就让你留了下来呢?小枫,大哥害了你一辈子啊!”诚大哥懊悔地用手捂住脸低下了头。
“大哥,你要是还把我当兄弟就别说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