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收拾的。
下楼的时候,诚大哥说:“小枫,等下你开车。”我“嗯”了一声。楼下,那个中年管家有些不安地站在门口直搓手,诚大哥和南哥塞给了他一些钱,他死活不要,南哥硬把钱塞到他怀里,又叮嘱了他几句,那个管家依依不舍地拉着南哥的手,眼泪都掉下来了。
南哥的宝马停在小楼旁的巷子里,我等诚大哥和南哥坐好了之后,一踩油门,快速地打着方向,宝马在狭窄的小巷里扭来扭去,好不容易上了大街,南哥说:“往长沙开,那里我几个朋友,我们到那里避避。”我点了点头,手里不停地加档、减档,宝马象离弦之箭一样在滚滚车流里穿行,我不禁想起了上次和诚大哥一起逃亡的时候,也是我开车,诚大哥在后座呵呵笑了一声说:“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小枫的车技还没有退步啊。”我知道诚大哥是想缓和车里紧张的气氛,也附和着说:“哪敢退步啊!逃命可就靠这点本事了。”诚大哥和南哥都笑了起来,我却一点也不想笑,心中是浓浓的悲哀。
车快出城了,马路上的车也渐渐稀少起来,我无意中瞄了一眼后视镜,突然发现一辆黑色的本田车有点可疑,我示意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南哥看,南哥看了一眼,低声咒骂起来:“妈的,该死的兔崽子跟上我们了。”诚大哥也扭头看了一眼,他沉声说:“阿南,小枫,把武器准备好,前面说不定还有堵截的。”一上车,南哥手中就抱着一把带榴弹发射器的AK-74,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听了诚大哥的话之后,他把枪机一拉,把腰间别的榴弹塞了一颗到发射器里,咬牙切齿的说:“妈的,老子就是死也要多拉几个陪葬。”我丢开方向盘,也把手枪子弹上了膛。诚大哥一只手不方便,南哥丢给他一把已经上了膛的手枪。
出城之后,我拐上了一条高速公路,后视镜中,那辆黑色本田紧跟着不放,两台车一前一后地在高速公路上飞驰。我把油门踩到底,一路上不停地超车,渐渐地和那辆黑色的本田拉开了距离,但是却不能甩掉它。车里虽然开着空调,但是我的额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