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颖挑眉,这是谁又刺ji到他了?
苏颖想想心里也有了谱,这侯府里除了傅母还能有谁能刺ji到傅奕阳变脸,她可不是那样真贤德淑良的,见着自己的丈夫和婆婆不和,就会从中调和的。
刨除了原先傅母暗害到苏氏身上的那些腌臜事不说,就是她来了之后有意ji化傅母和大房的矛盾,如今傅母对苏颖可是不死不休了,就连原先没摆在台面上的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傅母偏心二房的事儿都挑明挑破了摆在傅奕阳面前。如今想想倒有些像,苏颖这是在步步紧逼让傅奕阳在母亲和妻儿面前选一方战队呢。
像傅母那样的,苏颖也不认为就算她再在其跟前伏低做小尊敬有加,傅奕阳照旧孝顺敬重,傅母怕是会得寸进尺,觉得更加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傅奕阳这做兄长的就该主动把爵位让出来给傅煦阳。
苏颖给傅奕阳舀了一碗乌鸡汤,递到他手里微微一笑:“老太太让人送来些物件,只我觉得那太显眼了,没得让人家笑话,就让人收了起来。老太太这般念着我,我都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要我说是怎么尽孝心都不够的,要不是如今我动不得针线,原还打算给老太太绣的抹额又得耽搁下了。”
苏颖越是这么说,傅奕阳心里就更觉得不自在,他扫了一圈屋子发现摆出来都是他让人送过来的,心里颇觉得受用,只点点头说:“你喜欢就摆出来,不喜欢就放库房里。”
芦荟给苏颖端上了一碗红枣银耳汤,苏颖拿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傅奕阳也没用勺子几口把乌鸡汤喝了,让人给他也换上一碗银耳汤来,“闻到味道儿可是觉得难受?”
“瞧你说的,许是现在月份还浅,我也没觉得难受。”苏颖眉眼前所未有的温柔,傅奕阳倒不这么觉得,看着苏颖的肚子一如既往的热切,“这个是个不折腾的,定然能顺遂平安长大。”
苏颖微微垂下头,语气里有些伤感和内疚,“不管是折腾不折腾,只要他好好的,我会连着原先的那份加倍疼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