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阳这下连甜汤也不喝了,站起来搂住苏颖的肩膀:“你放宽心养好身子,”他向来不会安慰人,而且说的那些软言软语也大多是贡献给苏颖了,顿了顿又加了句,“我已经去向云若寺求了开光的菩萨,定是能饱孩子平安的,就你这样的心态也要不得,要知道慈母多败儿!”
屋子里头的丫环全都眼观鼻鼻观心,研究刚换上的地毯上花蕊是用金丝线挑的还是那朵花用了几个颜se。
苏颖侧坐在榻上靠着傅奕阳,目光落在他的腰带上,伸出手去拉扯下腰带上挂着的荷包带子,这荷包还是先前苏颖做的,他就一直挂着也没说换下来,苏颖葱白的手指搅了几下,听他别扭的安慰话抿嘴笑了笑,轻轻应了一声。
傅奕阳先是扫了一眼屋子,量那些底下人也不敢抬眼看,才揽着苏颖的肩膀往他身上又靠了靠,还捏了捏她的手,偏偏过了会儿先不好意思的却成了他,轻轻咳嗽一声。
苏颖红着脸放开了他,扭头偏过脸低下头,哎呦最是那一低头的jiao羞,再加上灯下看美人,肌骨莹润,更添jiao媚,身上穿的还不是宽松衣裳,月份浅根本就看不出是怀孕了,身量仍旧窈窕,甚至养了这么久早就不是先前那副一抹一把骨头的纸片美人样子了,再对上那双眼睛,只觉得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傅奕阳别的没瞧出来就瞧出一肚子的火来了,想灌一口茶去去火气,也没仔细看端到手里的是刚才苏颖没喝完放下的红枣银耳汤,香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又让他想起情动时在她身上闻到的那股儿腻人到心田的香味儿,这下就咳嗽的很了。
偏偏现在只能看着不能吃,傅奕阳语气有些埋怨的说:“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多愁善感的。”傅奕阳也不是没想到后院的其他女人,这几个月里他来后院基本上都是宿在苏颖这里,被她养叼了胃口,再去想其他人都觉得味同嚼蜡。
再说了先看看大老爷后院的女人吧,魏姨娘自然是不可能的,傅奕阳已经认定她是失心疯了,对她做的那些事很是膈应;柳姨娘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