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入这所著名的工艺美术学院已经两年多,在九月开学后进入大三的某一天我选择了离开这里,在将要离开的那一天心里还真不是滋味,与其说伤别离,还不如说心忧未来更准确,坐在车里心也随着车在轻微的晃动。
“沣锴,这是刘主任,以后你就是他的兵了。”沣锴是我的全名,大哥在帮我介绍着后排坐在他旁边的军官。
军官略有所思的说到:“沣锴,沣乃富裕丰盈,锴乃兵强马壮,富国强兵好名字!”
这个看着瘦消低矮的军官,目光中却荧荧闪烁着干练,配着细长浓重的眉毛一种不怒自威的霸气顿时感染了我。
“长官好!哦错了,应该是首长好才对呵!”刚才的那种失落感已经被眼前这个我以后的老板所征服。
“说什么呢?严肃点!”大哥严着脸盯着坐在前排的我,“以后你就是军人了,要有军人的样子,把你们那种吊儿郎当的流氓混混样收起来。”
我扭头看了看大哥,心里也叹了口气。
这些年搞艺术成了耍流氓的代名词了呢,以前引以为豪的那份清高也随这两年来,在圈子的所见所闻,而被丢进了垃圾堆。
在市场经济的感召力下,搞艺术的需要走出去养活自己,或者说养活自己的yu望,而兜里有钱的更需要艺术来充填肥大的啤酒肚,这刚好形成了市场经济的优势互补。
这种内外交替的作用下,产生了无数光怪陆离的意识形态,在这种百花齐放的意识形态中,我不否认也确实是有很多不错的作品出现,但是艺术却成了一块名不副实的遮羞布,招魂幡,原先掩盖在下面的人性更是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肆无忌惮做着各种猥琐的动作,来满足一切以自我为中心的各种yu望,并且美其名曰灵感充电。
我不是在说艺术不需要人性,要求禁欲,其实这些都是孕育她土壤中的成分,但是只是成分而不是全部。
我的本意是想学纯粹的架上绘画,但却拗不过众人的大腿而考入了工艺美院的大门,有点阴差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