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我那单纯的艺术情感受到了空前的打击,内心所执卓的东西被打破了,抱着“要当流氓也不用顶着艺术的这块招牌的理念”开始挥霍大学里的青春,并和一帮军人子弟为非作歹,呼啸街头,其实也只有自己明白,内心只想保留那份残存的枷楠地。
直到被掉回总部的大哥把我揪回了学校,在我们长谈了许久之后,我终于做出了人生中的一个重要选择,然后大哥把我丢给了刘主任自己却扬长而去。我这才知道,刘主任是某总司政治部的主任大校军衔,大哥是某部情报处的少校。
我靠,我还以为自己总算可以挺立的站在边境线上戍卫祖国的每一寸土地,甚至可以为之流点血,当然其实心里有那么点想过过枪隐的私念,但是也不能这样对待我吧!带着有点上当的情绪勉强的完成了为期近半年的政治学习。
虽然我从小就幻想长大当兵,但也不是这个当法,有点开始怀疑自己选择的正确性。
闹情绪是闹情绪换了你也闹,借我的政治辅导员的话讲,我已经不是平民百姓了,一切行动听指挥这是基础,不听指挥也可以先跟部队的纪律说去,纪律他老人家同意了你还要看看自己能不能过的了“枪子”这一关!
这明显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嘛,我总不能当逃兵吧?谁想当的话谁来试,除非你能跑的过“枪子”,那就另当别论了,学乖点没坏处。
咬着牙学习了所有必须学的这个主义那个主义,这个理论那个理论,最后顶着硕大的头颅通过了考核,然后明白了一个真理,听党的话跟党走,组织绝对不会亏待你!
“早说嘛,早说清楚了我的头也不会那么大了”,我义愤填膺的对辅导员说。“早说了能有你自己悟出来的深刻?!”也是呵,他说的还有点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