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各个角度都给封死了,张着血盆大口咬了过来。
“来得好!”我举起精钢宝刀挡住了前面扑过来的三条野狗,往右边那条野狗逼了上去,左边那条的狗爪子险些就抓住了道袍,双手使出力气来,刀口转了上来,眼里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条弧线……
那条弧线先是一道白光,弹指间,不断有血从那道白光中迸发了出来,四条野狗就这么报销了。
我也不管左边那条野狗如何,此时正是以乱打乱的时候,手里的大刀按最大开大合的柴路十八刀一路砍去,周围的野狗要嘛开膛破肚,要嘛狗头落地,一时间竟然清理出了一片空隙。
“砍柴就得这么砍!”这套刀法虽然粗糙,但用得正是时候,在混着狗骚的血腥味中,两队野狗被打得七零八落,不像是它们围攻我,更像是我在围剿它们,二十多条野狗头不顾尾,尾不顾头,虽然还是都不怎么怕死,但战斗力已经大大缩水,相继被我砍瓜切菜地绞杀完了。
肖员这次总算没有放过这个好机会,趁着狗群拆东墙补西墙,连忙下令反攻,几个人一路高歌猛进,狗群看来撑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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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年的经验作为保障,我估计得确实很准,很快就从长牙短狗包围我们,变为了我们将剩余的长牙短狗包围起来杀死,在李豆再一次地把枪尖捅入最后一只长牙短狗的脑袋时,剩下的人已经开始拿出剥皮小刀,连牙带肉把长牙短狗最锋利的两颗牙齿割了去——它的全身上下的肉虽然可以吃,但功效与它的口感一样的烂,白送都不知道又有人要,值钱的地方就属这两颗牙——这些骨头据说有小小的灵性,可以作为打制一些不入流的法器的一种材质,磨成粉,也是一味药材,可以配一种健骨的药。
“别割了,别割了,快来看看这条母狗,它生了!”待我跑过去时,那条母狗已经死了,但在挣扎的时候,那条新生儿——一只乳狗勉强从母亲的**里爬了出来,无助地望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