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母亲,又望了望周围同类的尸体,知道了是我们这些异族将它的族人都杀光了。
然后它像那些成年的长牙短狗一样向我扑了过来,露出了两颗小小的乳牙。
但它的动作太慢了,慢得只能看见,一抹雪白色从它的眼中闪过,之后的事情它是不会知道的了。
“晚上是拿来烧烤,还是拿来炖?”李豆笑着问我,我也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长牙野狗并不是唯一的有威胁的肉食动物,这地方遍地都是些弱小的食草动物,养育着不同的物种——这片地方虽然很险恶,但是走在开出来的路上,总是可以惊动到躲在暗处的野兔,这种野兔繁殖力很强,那些无论是草根还是硫酸树中没有硫酸的树叶它们都吃,它们也让我们见识到了这里的另一种猎食者的本事。
“可怜的兔子,不是叫它别跑么。”肖员摇了摇头,那只见到我们就像惊弓之鸟的跑来跑去的兔子,一扎眼就被路边的一条疑似树枝的物体给吃掉了,那条“树枝”吃完了还跑到暗处慢慢消化食物。
这只兔子倒霉了之后,这些看惯了的树枝顿时间便变得十分诡异了,感觉所有的树枝都好像有些古怪,若是看得出神,还会感觉一片一片的树枝都在蠕动,令人胆战心惊,但晃两晃再看,却又什么事也没有,当真是草木皆兵,不敢走近去看,又在胡乱猜想。
知道是一回事,而亲身体会又是另一回事,这种蛇带来的威胁是在暗处,比长牙短狗更加的令人感到危险。
“黑枝蛇,没什么大不了的,除非是特别大的,不然驱蛇草对它们还是很有用的。”薛设烟说道,好像在嘲笑我们大惊小怪。
“比如,这条?”我把一团硫酸树枝斩断了,但是这次的腐蚀黑水中夹杂着一些鲜红的血液,并在迅速蒸发,刚刚的一条“粗大树枝”变成了两截还在扭动的大蛇残肢,在腐蚀黑水中烫出一个又一个伤口,我拿出小刀,把蛇头砍掉,然后把蛇胆挖了出来。
“所以……我们还是……站远些好。”岳江结巴地说道,这种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