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了吗?后来听说得人求情,男丁却处死,女人都给充婢。”
封建的年头,当官的就是这样,得意的权势一方,落败的株连家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一个道理,可老鸨一时糊涂竟然给忘了。
罪臣女眷被充婢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多是被卖作官jì。乔大小姐原是个大小姐不错,而今作为罪臣之女,却是虎落平阳遭人欺。
阿良娘犯嘀咕,“那可是个大家闺秀了,作孽啊作孽。怎么会遇上这档子事呢?”
“要不是她在教坊里不肯接客,还毒哑了自个儿,儿子怕是也弄不上这么个才女的。”阿良看自己的养母一时消除了应由的气息,顿感到有些得意,要是真的能让自己的养母高兴,而且真要成了这迎chūn楼的台柱子,他阿良估计也会过得好一些。
说到这个阿良娘就想抽他,“你说你弄个什么哑巴回来,你就给你娘接手个这么的包袱。”直接一计手板抽了他额头。
阿良不防,“哎呦”地直叫,“娘,您看看人吧,真是个大美人,我说呢,都一样入了贱籍了,哪里就翻得了身?做官jì的总比在窑子里好啊,哎呦。娘,你倒是好好看看呀!别只顾着打了,再打就把你儿子打死了。”
阿良娘收了手,“叫你胡说!”其实她也没有想打死自己儿子的念头,只是恨铁不成钢。
乔大小姐来的时候穿着一身新制的淮绣袄裙,简单地打了只辫子,耳上挂了副小玉坠子,端的是清爽。这静静的,看人眼神也不轻佻多情的,她愈是清冷愈是淡漠,阿良娘就愈是觉得这是奇货可居。
男人,多少喜欢女人温柔多情的,然而能做的上花魁的女人,多少清高冷傲,越不甩人脸面,男人就越贱贱地爱黏上去。从这一点上判断,这可是作为花魁的一个好苗子,而且又是大家闺秀出身,根不需要自己的jīng心培养就可以直接接客,只要做通了他的思想工作,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考虑,要真是这样的极品货sè,现在也真是不应该打他,而是奖赏他了。
阿良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