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了个好货sè了。就上前说道,“姑娘先去里面休息,待会儿妈妈给你讲讲这儿的规矩。”
乔清灵静静地给低下头,并不回答。
阿良娘见她久没回答的,有些生气,哪有“女儿”这么不服帖的。上前扭她耳朵,“你哑巴了?妈妈我和你说话呢?”
疼成这样了,乔姑娘也只是簇紧了眉头,痛苦地挣扎。
阿良娘这时候才想起,这“女儿”还真是个哑巴。“罢了,你下去吧。”
阿良娘是真郁闷了,明明看着是个美人,xìng子也是爷们儿喜欢的,怎么就是个哑巴呢?哑巴,长得再好也难和人交际不是?
交际花不能交际的,怎么叫交际花。更气闷的是,当jì院里的老妈妈要给这乔姑娘说解男女事,都给她哄了出来。
老妇们到阿良娘哪儿嘀咕了一宿,“您看看这算什么姑娘呢,用瓷枕把老奴们都赶了出来。”
老妈妈们手臂上是青一块紫一块。阿良娘咬牙切齿,也就直接撕虏完了事,“那小妞就挑个rì子破d瓜得了,不能招待人,当个窑姐让她守房里。”。
她是这么想着,忽然有一夜,迎chūn楼里响起了一夜的胡琴声。
悠悠的、潇潇的、然然的,像女子低头诉语,羞羞答答,又似商人妇身世浮沉,泪湿chūn衫袖。不过花柳巷,素来是傍晚开业,天亮歇的,这拉了一夜的胡琴,倒也无人注意。
只第二天,阿良娘在迎chūn楼西厢的墙外,见着一个醉醺醺的书生,坐墙根下,白衣蒙尘,看着眉目也是清秀的,手上还拿着坛女儿红。
阿良娘看着他,这痞气的书生就醉眼朦胧地眯着眼,扶着墙起来。“哎哟,我的爷。”他有些颠颠的说道。
在清早的光线下阿良娘也认了出来,这可是秦淮一带出名的风流李家公子,一曲婉约词引得头牌身价百倍。
李chūn风在晨曦的薄雾中睨着眼站起,拍拍白衣,指着墙内,“谁在里面拉曲?”阿良娘赶忙赔笑,“是我新来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