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离去。就连他也有些动摇。
直到许多年之后,已经成为基纽学堂幕僚的他才发现按照如今文明发展的轨迹,马克思的所寓言的东西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而翻开当年在哥本哈根旅行时的记录,他霍然发现一条早已被遗忘的训示,那是在去往麦地那的途中,他见到一场飓风后的惨象问的问题——
“为何世上会有如此多的灾难?”
“因为人们的心不再柔软,所以需要不断的痛苦来唤醒迷失的心!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怀着一颗没有私念的心将这种痛苦承接下去,这也是自然之心……”
正是这句话改变了许许多多同僚的一生,也掀开了一场血雨腥风。
……
过去的岁月依稀淡忘,可是每每走过不同城市的街头巷尾,总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正在身无分文的夏夜之如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站在街角怔怔出神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过头,露出并无深意的笑容,跟着那个戴眼镜的男人走进了幽巷。
“你就不担心我一个人拿着钱走了?”在昏黄的路灯下,眼镜男点了一支烟,有些好奇道。
夏夜之拒绝了他递过来的烟,摇摇头:“不担心!”
“呵!你似乎很容易相信人!”
夏夜之不置可否道:“你还有一个女儿,跑不了!”
眼镜男那双眼睛闪过了一丝狠厉,将包中的钱拿出来,将其中一捆用皮筋扎好的钱交给夏夜之。
“这里是七千,你数数!”
看到夏夜之揪下皮筋,一张一张缓慢数着赢来的赌资,眼镜男又道,“我还是不明白,凭你出千的手法完全可以一个人赢这些钱,为什么还要拉上我演戏?”
“这点很重要吗?”
“我只是好奇!”
“很简单,那三个人设套,不论我怎么捣鬼,成功的几率还是不高,五十二张牌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控制而不露马脚,但是如果加上一个人,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