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脚踢,语无伦次的诅咒,看上去非常可笑。
其中的危险性只有企图分开他们的亚伯(他幸运或是不幸地成为了凯瑟琳的新搭档)才能略知一二,他在碰到他们的同时被电流和神经刺激同时带来的痛感击中,差点当场休克——如果不是身边还有位尽职的好医生的话。
他只好和医生一起,看着他们打了足足五分钟,并在这五分钟内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全身软瘫,精疲力竭地绞缠在一起——此时他们就像是一对挺亲密的情侣。
医生通知了警卫部,他们带走了凯瑟琳和马丁,还有撒沙,他们都需要治疗和休息,亚伯婉言谢绝了前者的邀请,相比起那些雪白干净的生理或心理诊疗室,他还是更愿意和医生去“堡垒”内部的酒吧去喝上几杯来慰籍自己疲乏至极的身体与心灵,反正他们不像常人那样脆弱,偶尔挨上一两下实在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亚伯直截了当地问道,他和凯瑟琳刚执行完任务,一回来就发现撒沙被人带进了停尸间。
“马丁.肖德需要撒沙.霍普金斯配合调查。”医生要了杯西柚汁,然后往里面点了两三滴白兰地。他给亚伯要了一杯加热,加香料的葡萄酒,这种酒可以安神暖胃。
“他还是个孩子。”亚伯摇摇头:“而且他爱他的父亲,你们没法从他那里得到些什么的。”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医生耸耸肩膀,而后发出嘶的一长声,:“如果你愿意劝劝凯瑟琳,我是说,让她从那个孩子嘴里挖点好东西出来,情报组也许会愿意表现得更为温柔一点。”
“你们不会成功的,”亚伯不赞同地推开了空掉的酒杯:“凯瑟琳爱他胜过自己的眼珠子。”
“马丁的确有点冲动了,”医生说:“但他有那个权利,你知道,亚伯,行动组和情报组的正式成员都有这个权利,他们有权要求机构的‘被监控者’配合他们的调查。”
亚伯卷起嘴唇,没错,被监控者,可不是被监护者,他们不会受到机构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