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了我们的情绪与力量,煽动我们逃亡,唆使我们杀人,而后在一片混乱中轻松地逃走——你亏欠我们,撒沙.霍普金斯,还有你的父亲,你们欠我们的。”
“你们得帮助我,”莉莉丝说,她慢慢地抬起一只膝盖,然后是另一只,她就像已经成功捕获了猎物的母豹那样缓慢从容地爬上了床,她的手和脚深深地卡进了毯子,身体笼罩在撒沙上方,她的脸向下,向前倾斜,距离孩子的面孔仅有一寸不到,她的呼吸扑打在撒沙的脸上:“帮助我,站在我这边,高高在上,身不关己不是我想要看到的,就像今天这事——你们应该帮我赶走那婊/子,而不是在旁边看我的笑话——让你的父亲和海夫纳好好谈谈,让她明白我有多么珍贵,多么重要,多么的不可或缺,让他成为我一个人的……还有,我需要那种感觉。”
“什么感觉?”
“你的力量,撒沙.霍普金斯的力量。就像你在巴别塔干的——让我再次无所不能,我需要这份力量……给我,亲爱的,让我好好尝尝,我还清楚地记得它的滋味。”
孩子抿起嘴唇,因为两只门牙都掉了,当他作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嘴唇上方会出现一个小小的凹陷,不明显,但只要发觉了就会感觉很……可爱。
莉莉丝呼呼地笑,她吐出来的气息发臭,污浊,一点儿也不好闻,“给我力量,”她说,“不然我会让你们很难过——你们会被赶出这里,无处藏身,和机构会跟在你们屁股后头,没有热腾腾的可口饭菜,没有温暖的毯子和床,没有书,没有学校,没有固定的住所,蜷缩在地铁站和公园里,浑身生满跳蚤,蓬头垢面,惶惶不可终日……你们会……”
有人打开了灯。
骤然而至的光明很难受到人们的欢迎,特别是他们并不需要这份光明的时候,莉莉丝用手掌遮挡住眼睛,歪着脑袋看向进门的方向。
邦妮站在门口,手指还按在吊灯的开关上。
她神情严肃,皱着眉,没有化妆,也没有穿着兔女郎的制服。
“这个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