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我们把他们带到这个世界上来,不是让他们日夜惶惶不安的——你看,我正在做出努力,不仅仅是别西卜,也不单单是撒沙,我正在竭力开拓一条令每个海神岛人的后代能够安然度日的新路子——动辄以子弹和匕首说话的时节已经过去很久了,现在的人们更需要宽容和理解,我们必将循规蹈矩,遵纪守法……在合适的时候退让一下并不是什么坏事,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那就行了。”他悲伤地吃掉最后一块奶酪,霍普金斯将视线转往海面——从他们这里能够看到那个孤零零杵在海水里的“基督架”,三年前切加勒的侄子和继承人梅亚雷就死在那儿,浑身,皮肤上密布深紫色的条状淤痕以及水疱,眼睛里流出血来——这次轮到切加勒露出无辜的神色了,“最重要的一点,”他拿起一把崭新的贝壳勺,伸向一堆龙虾籽,“那也是我们要对付的。”他意味深长地点了点盘子边缘:“那些家伙正准备虎口夺食呢。”
“那些家伙。”霍普金斯说,他竖起手指,在桌面上搭成塔状。
“那些家伙。”切加勒肯定道:“他们和我们不一样,拥有的太少,想要的太多,他们渴望力量,却不知道怎样合理使用,没有脑袋,不懂得适可而止——他们更喜欢无止尽地放纵自己的欲望,他们惹下了数不清的麻烦,让成千上万的人受苦,却只是为了一点发臭的小鱼——所以机构才会如此迫切,这些人就是机构的要害,有人正在攻击机构,并意图借此将这块肥美的小猪肉一口吞下。这可真是糟糕透顶,霍普金斯,如果我的消息没弄错的话,站在那些攻击者后面的正是“gci”(通信总部),那个比联邦调查局更难下口的硬骨头。”
霍普金斯知道“gci”,确实很讨厌,国家暴力列车上最为隐秘与重要的一节,他们想要“机构”,这很正常,异能者的犯罪率在近三年里出现了个井喷,国家需要更多的人手去处理这些特别的罪犯。
“那么一切结束之后,他们会怎么做呢?也将我的名字抹掉?就像你那样?”
切加勒摇了摇脑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