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可以抹掉你的名字,我亲爱的朋友,但他们不能保证你能就此得到安宁——他们提出了另一份报酬,我想你也许会感兴趣的,”切加勒说:“他们会交出所有与你有关的悬赏者的资料。”
霍普金斯向后靠去,对于前一种,他确实不怎么感兴趣,他和切加勒不同,他太过于有名,单就收藏癖者投下的悬赏就已高达数百万元,但依照西大陆联邦绝大部分地区的法律,这种悬赏只在悬赏者还活着的时候有效,除非他的后人愿意继续悬赏。另外,这也可以视为一种隐性的承诺和保证——虽然这份保证在某些时候也许会轻薄地比不过一片酸黄瓜。
“我们有我们的办法,对不对?我亲爱的霍普金斯。”切加勒冷酷地说道:“他们不会想要鱼死网破的。”
接下来他们同时陷入了沉默,因为老安德里亚娜端来了一盘金光闪亮的烤鹅。霍普金斯开始思考。
“刚才小安普回来说了,”老安德里亚娜说:“孩子们不回来吃午餐了,他们今天找到了很多肥大的牡蛎——足够所有人吃个饱。”
“哦,我没发现已经快要中午了,”切加勒惊讶地歪了歪脖子,抬起一只手搔了搔自己的脸。
“因为你总是在吃的关系,切加勒,”老安德里亚娜直通通地说道:“至少在三餐中间略微克制点吧,否则总有一天你会连楼梯都上不去的。”她转而将谴责的目光丢到霍普金斯身上:“作为医生,你应该早就提醒他这一点。”
老安德里亚娜已经近七十岁了,她是看着切加勒长大的,身份特别,而且她的一些地方让霍普金斯想起了撒沙,还有自己的保姆。在战争临近结束时,她坚持要回自己的老家看看侄儿家的情况如何,没奈何他们只有放她离开,他为她担心了好一段时间,直到恐怖与绝望的阴影在一个早晨骤然笼罩到他和他的家人身上——一个少年,他之前从未想到过,即便在最阴险的书籍与最可怕的噩梦中也不曾发生过的罪行会像一把锯子那样锯开他的人生——那个在阳光下的浴盆中微笑的小女孩死了,她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