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说,我看还是小禹更好,凌是女孩子,没见过哪个乐队的贝斯手是女的。这时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了以前,马上反驳道,女孩子比男孩子细腻,在一些细节的处理上或许会做得更好,另外,就因为从来没哪个乐队是女贝斯手,所以我们要打出这张牌,给别人一种不同的感觉,或许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我的观点得到阿华和小艾的赞成,小禹的出局第一次让我得到了报复的快感。我现在仍然不明白,为什么要那样做,其实我已经不再恨他,但是一想起那把枪和父亲说的那些话,我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
没有一成不变的爱,也没有永远的恨。有人说过,恨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会再次出现,我们没有精力更没有必要时时刻刻去恨一个人或者某件事。话里所指的特定时间成了这次我为自己开脱的理由。同时,我也在反省,我决定要把这种特定时间减到最少,直至没有。
小禹还像平常一样,隔不久就来我宿舍里一趟,看不出有半点怪我的意思。这事只要我自己不说就没有谁知道,我的不安很快就消失了。
4
像凌说得那样,农历9月11为我带来很多惊喜。
阿华到“王牌“娱乐城定了一个包厢,准备晚上唱通宵庆祝。我特意找到小禹,叫他一起去。他开始有点推辞,说都是你们乐队里的几个人,我就不去算了。我好说歹说终于让他答应下来。
在“韵味”酒家吃完晚饭才8点多,离进场时间还有将近3个小时,小艾提议搞点活动,大家想到一个在电影里出现过的很俗套的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我们六个人在校园里走成一排,只要有美女过来就“刷刷”地同时望着她,盯着她看,看她有什么反应。凌说为什么不看帅哥,结果被我们几个人攻击得连哈欠都不敢打了。好!好!看美女。她说。
上天赐予女人漂亮的面孔,就是用来给男人看的。这句话是阿华说的,有点大男人主义的味道。不过,只要是美好的事物,谁又不向往呢?——这正是上天支配人的一种方式。他在我们中间安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