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醉意,双手撑着额头,慢慢的揉着,听到动静没睁眼,问:“没事吧?”
“没事。”说完跟旁边的罗院掌举了杯,仿佛这段对话不曾发生过。
这厢,顾溪鱼上了车,侧靠着车壁,眉头紧锁,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阳光透过窗缝伸了进来,随着马车的颠簸忽明忽暗。
丫头秀祺缩在一旁的角落里,方才听到几家的车夫在讨论,说今日诗会上出了大事,连太子爷都惊动了,还隐约听到了小姐的名字。还没来得及细问,只见小姐急匆匆的出来了。看这情形,她更不敢问了,静静呆着,生怕打扰了小姐思考。
“去趟奇珍阁。”顾溪鱼掏出袖中装着碎玉的丝帕,吩咐道。
马车停在巷口一间独门的店铺前,装饰不新,门上挂着面古朴的匾额,写着‘奇珍阁’三个大字,辩驳的朱漆无不透露出岁月的气息,但多年风吹雨打也显示其不凡的材质。
顾溪鱼搭着秀祺的胳膊下了车,进了店内,店铺面积不小,却只有两个人,柜台后站了个掌柜模样的正看着账本,有人进店也不曾抬头,一旁模样年轻的小伙计正利索的擦着架子上的摆设。
顾溪鱼走过去,将丝帕解开放在柜台上,说道:“掌柜的,我想修个簪子。”
掌柜的闻言,抬起了头,将丝帕朝着自己拽了拽,满脸惋惜的啧啧有声:“可惜了(liao),可惜了。若只是簪身断了,做个金托也成,但是这个簪头也碎了,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掌柜的,你再想想办法,花多少钱都是不碍的,我只是想留个念想,这要能有个形状就行了。”顾溪鱼心头焦急万分,急急的说道。
那掌柜的面有难色,这时那小伙计也放下手边的活,靠了过来,他捻起碎簪看了看,给了掌柜一个眼神,那掌柜忽然开口道:“唉,姑娘,这簪先留下吧。你把地址留下吧,回头修好我给您送府上去。”
顾溪鱼想拒绝,但又觉得自己出门也不方便,娘亲若闻到,只说是买了个首饰也成。想着便答道:“你且送到顾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