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便可了。”说完示意秀祺把定金付了。
几人才走,那伙计开口说:“你在这儿看着,我把这簪子的事情禀告给主子。”
“是。”方才的掌柜恭敬的回道。
办完了簪子的事情,顾溪鱼不禁松了口气。一路无语,回了府。
还没有走到院里,骆夫人带着文姨娘就迎了上去,两人一左一右簇拥着她,朝院里走去。骆夫人一面急急的问道:“一切可还顺利?”
文姨娘捂嘴笑道:“溪鱼啊,以后你要是出门一定得把你娘亲带着,她这一日真是坐立不安啊,担心的都不曾吃的下东西。”
骆夫人隔着顾溪鱼搡了搡文姨娘,笑骂:“就你这巧嘴,连我都瞎编排。”
看着骆夫人确实面色憔悴,心疼不已,心下决定隐瞒祝婉卿那事,思定抚了抚她耳边的碎发:“娘,你可千万不能这样了,身子要紧,诗不诗会的都是其次。”
“这话可不能乱说”骆夫人急急阻止道。
三人回到顾溪鱼的屋内,坐定,顾溪鱼才开口说道:“娘,女儿夺了今年的女式子,您可得好好想想,给我什么奖励?”
话音一落,众人面上俱是一惊,骆夫人更是起身,握着顾溪鱼的手,连声问道:“女式子?你是女式子?”得了顾溪鱼再三肯定,方才信了,嘴里喃喃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文姨娘虽是知道顾溪鱼的功底,但也不曾想这头次参加诗会,竟得了头筹,加上她原本就贵重的身份,以后的前途更加不可限量。恭维的话说的更是婉转动听,听的骆夫人笑的合不拢嘴。
屋内气氛融洽到了极点。
忽然进了个丫头,屈膝说道:“夫人,骆姨娘来了,正在院门外等着呢。”
原本开心的三人面上一滞,这女人来做什么?三人交换了个眼神。骆夫人整了整衣衫,说道:“让她进来吧!她身子金贵,别叫外头的风给吹着了。”
文姨娘用帕子按了按嘴角,掩去嘴角的笑意。
顾溪鱼倒有些纳闷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