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情报由我方提供,黄头毛配合;行动计划共同商定;行动的人力物力与黄头毛提供,我们参与;若是,情况变化,则相机行事,做到全身进退,万无一失。”
曹大元赞道:“不愧是洪泽水怪,思路缜密,是把好手。”
应摸彩道:“缜密,他也太缜密了呀,你知道赏银是怎么分的,他要三十万中的二十五万,我方只得五万。这叫做算无遗策,算到人骨头里去了,算进不算出啊。”
曹大元哈哈一乐,道:“二弟,听说过强龙难敌地头蛇吗,这是在他的地头上呀。银子我不看重,我只要老龙头栽了,老龙头栽了,咱哥俩才能重整旗鼓,乱中夺权。有了地盘,还怕什么没有呀。”
应摸彩道:“哥说得也是,我听哥的。”
曹大元道:“他没提收留你我的事?”
应摸彩将曹大元、杨香香的酒杯斟上酒,道:“来,我敬哥嫂一杯。”酒杯一碰,又道:“先干为敬。”吱溜一声,一仰脖,杯底又干了。他一边低头夹菜,一边道:“黄头毛当时说,我要留下,他要;哥要留下,洪泽水浅,他养不起。我是一条道走到黑了,哥到哪,小弟就跟到哪,他不留咱,咱就到别处去混,咱就不信混不出个模样来,凭咱哥的能量,早晚能出人头地。”
应摸彩的忠诚,曹大元那是没话好说。黄头毛的态度本也在意料之中,他并不感到奇怪,道:“去留其实也随便,咱哥俩再看看,不着急。来,咱三个一起干一杯。”
三人斟上酒,又干了一杯。曹大元是海量,以前好酒,常要喝得一醉方休,自从九江败逃后,为了活命,他从来不敢纵酒自误,逃命必须清醒,反击更必须清醒,他道:“只要抓住老龙头窝藏钦犯丁飘蓬的罪证,我们就能咸鱼翻身,大海扬尘了,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说不定,我们兄弟俩以后拉杆子的地方又会在武汉。”
杨香香道:“我也喜欢武汉,不知为什么,我特别喜欢武汉。”
应摸彩道:“那奇怪啥嘛,你遇见咱哥在武汉嘛,武汉还有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