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慢慢、慢慢靠近了床边,然后对他道谢。
那床上的白衣男人却不声不响。
洛凌霄心里叹了口气,当真是生气了。
她再靠近去,那人却跟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忽然出声:“滚下去!”态度极其恶劣,显然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知道是我错了……”洛凌霄瘪瘪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十二岁的模样当真是好用啊,只要一瘪嘴一委屈,那让人心生怜惜的萝莉样就立马显了出来。
“错了?你还知道错了?”莲肆气极反笑,然后转过了身子,冷冷地笑着道:“本座养你虽不过一两月,你倒说说,什么时候让人动了你一根手指头?这从头到脚,你穿衣服梳头发吃东西沐浴出行,哪一样不是本座亲力亲为?本座舍得把你捧上天,你却能对着自己使刀子。若是你这般想挨刀子,本座不介意亲手帮你‘梳洗’下这身细皮嫩肉!”那凉薄的嗓音,冻得人无端发了怵。
洛凌霄只能委委屈屈地小声道:“我没准备下刀……”
“若你今天真的下刀,本座就要这洛王府上下几百口沉了莲池去。”淡淡瞥了她一眼,莲肆道。
莲肆没有使用内力和洛凌霄说话,所以说了什么,外头有武功造诣的人多少能听得见一些。
骰子那张万年不变的脸抽搐了一下。他跟着千岁爷身边最久,千岁爷这时候的怒气,那,可真的非比寻常。
“所以,对不起。”洛凌霄还是硬着头皮跟他再次道歉了。
莲肆的脸色却没有一丝缓和,他阴阴地盯了她半晌,忽然把她的手拉过去——正是她差点割了的那只,然后狠狠地、狠狠地在那动脉上,咬了一口。
“唔!”猝不及防,洛凌霄吃痛地叫了一声。只是莲肆没有松口的迹象。
他的犬齿全然没入她的细腕中,猩红的血色逐渐漫了开来,从他贴着她手腕的唇畔边,涌溢出来。
洛凌霄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她疼得眼眶红了一圈,他甫一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