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凌霄就赶紧抽回了手臂,看着上头斑斑驳驳的血迹和不浅的伤口,骂道:“你到底是小狗还是人啊!”
莲肆只是安静看着她,丝毫不管自己嘴唇上如同染了胭脂一般妖异的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洛凌霄道:“这一次本座不会给你药膏,你也不准抹药!留下伤疤最好,你最好记着,本座的妻,除了本座亲自动手,否则这世间连你自己也不许动分毫!”说着,他从自己身上的衣服撕下一块布料,然后扯过洛凌霄的手,帮她绕了几圈就算包扎了,然后又躺回去。
洛凌霄摸着自己还在发痛的手,却没再多说一句话,只是安静地靠到莲肆身边。那位天底下权势第一的大太监,就势把她拢进自己的怀里头,就像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小心翼翼,怕碎了一般。
隐约还带着失而复得的不安颤抖。
“脏死了,不沐浴。吃了东西也不漱口净面。”那人偶然叨了一句,清凉幽深的嗓子,带着若有若无的叹息。
除此,一宿无话。
那隔日的早晨,莲肆便再次走了,骰子跟着一起走了,但是莲肆却把有段时间没出现过的牌九给召唤过来保护她。牌九不好意思见银装,便趁着她不在的时候,求了洛凌霄,让他暗中保护、不用出现,洛凌霄以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为由同意了。
说好的教授武功,却是连同莲肆的身影,一起消失。这一次走的有些久,洛凌霄是直到了两个月之后才再见了他,这是后话,此处暂且不提。
因为有了和林氏之间那没头没尾的约定,这偌大的洛王府,倒当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任何人敢去为难洛凌霄,就连总是蠢蠢欲动的林姨娘也安分了不少。
玉姨娘见了洛凌霄,总有些惶惶不安的样子,大致是猜到老太太没有按照她说的那般为难洛凌霄,反而与洛凌霄之间更加亲厚,那便是两人之间多了些她不知道的秘密,说不定洛凌霄还知道上一回取血入药的事有她的一笔在内。所以她便和女儿洛凌淑变的有些相似了——均是颤抖着走路。
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