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弯了一弯,带起一阵如丝媚意。他的眼尾已经红如桃花薄脂轻染而就,呼吸也因为洛凌霄一句许可的话,而终是错乱了。
洛凌霄只觉身子一轻,便被那面上淡笑的人凌空打横抱起。
“本座如何给不起!”他隽丽的容颜骄傲而狂气,带着不容人忽视他的自信,哪里见得着方才那乞怜的感觉?
洛凌霄当即就知道自己是被这厮来了一发苦肉计骗了,又好气又好笑,便借力跳起,在他衣襟滑开的胸膛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了一排整齐的牙印,“骗子!”
莲肆的目光绵长幽深起来,望着她,“点火的笨蛋,本座的火可不是这么好灭的。”
说着,便足尖一点。
洛凌霄再一晃神的功夫,莲肆已经把她抱着飞出窗去,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凌空行走,却稳的宛如平地。
他的命令已经同时颁布下去:“传本座的令,清空司礼监,所有人在外听命!明日五更之前踏入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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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夜半,是一日之中最为安静的时刻;而此时,亦是最为寒冷的时刻。
却有那么一个地方,热闹而温暖。
莲榭里,柔软的雪色缎子,轻纱,皮绒,在并不算明亮的橙红色灯火下,在冰凉的地上卷勾成一片美丽的凌乱。
纯白色的绒毯上,莲肆身上堪堪披了件外袍,甚至比平时还要松散。他把怀里的女孩,不,应该称之为,他的女人了,轻轻翻了个身,手指在她的肩胛上细细划着,将断续玉肌膏抹在她雪白的皮肤上那些星星点点的紫红痕迹上。洛凌霄刚刚被他抱着去温泉池里沐浴,头发还有部分是湿的,于是他便把暖炉移到她附近,将她的如瀑长发往一边摊开,底下垫了几块帕子吸水,隔一段时间就换一次帕子。
过去从傍晚至方才的几个时辰里,莲肆果真身体力行地践行了他的话,把洛凌霄折腾地凄惨。
洛凌霄虽然因为习武和补得好,身体底子着实不错,而莲肆从莲家取来的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