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的药也让两人之间横亘的年龄问题得到解决,但是她到底只有将近十五岁,两人身体型号似乎有些不对盘,那临阵一会儿,差点没磨疯莲肆,也差点没疼死洛凌霄。
只是诱人的血腥芬芳,以及洛凌霄难得的出于真实的泫然欲泣的模样,使得莲肆实在无法依顺她,无法忍耐哪怕一刻,便将她从骨头缝开始拆分一般近乎暴虐地吞吃入腹。她从最初倔强地不肯示弱,到后来低声而忍耐的沙哑哭声,惹得莲肆不知餍足地向她求取纾解过去三十年不曾品尝美味的积欲。
虽然周围的污浊狼藉已经被他清理干净,不过这会儿莲肆看着洛凌霄身上那些青紫红各色,怜惜之余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如同毛头小子一般的莽撞。
这样子……怕是这小东西醒来了,都得气他好一阵子了。
他只好带了弥补意思一般,把珍贵的药膏抹了一层又一层。
而洛凌霄从梦中转醒的时候,莲肆跪在地上,正背对着她不知道在研磨什么。
她拨开身上盖着的软滑的虎皮毯子,才发现自己应该是裸裎的身上有穿上件白底绣朱红凌霄花的肚兜。
她想要站起来,谁知道这一动就感觉腿窝酸麻不堪,带了一股细密的疼痛,哪里能多动?
洛凌霄顿时回想到自己昏睡之前的场景——莲肆抱着她去温泉时她虽然疲惫不堪但还醒着,谁知道入了水却教他想起人世间还有个词叫鸳鸯浴!
该死的鸳鸯浴!
“擦啦!”莲肆的手一顿,一阵尖锐的声音传来。
洛凌霄一惊,下意识就起了身,却牵扯了伤处,冷抽一声。
“醒了?”莲肆从她睁眼时便知道她醒了,只是心里心虚始终不敢转头。
洛凌霄揉了揉同样酸痛的后腰,慢慢坐起来,没好气道:“人都废了,醒了有什么用!”
莲肆转过身,清冷的面上依旧表情淡然,不过耳根却有淡红。他的手里端了一个小研钵,里头些漆黑的粉末,想来他方才就是在鼓弄这东西。
他把研钵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