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替了你阿玛的名字,这么说,牙赖图是你阿玛的名字?那你的名字叫什么?你们的主子又是谁?”
曹文焕慨然道:“回大人,奴才阿玛才是牙赖图,奴才本名格里阿,奴家一家姓钮祜禄,奴才父子都是萨哈廉贝勒的包衣奴才,二个月前,主子升天,奴才的阿玛感戴主子恩德,一病不起,随后皇上要发大兵攻打明国,奴才一家想,皇上刚刚荣登大宝,建立了我大清圣国,顺天成命,威震四方,这种时候,万民都当以顺字为先,虽然阿玛疾病缠身,也不可以推卸职责,辱没了‘顺’字,所以不敢向旗务贝勒禀告,只好让奴才代替出征……”
叶臣听曹文焕侃侃而谈,言语流畅,但是脸上的肌肉紧紧地攒着,看不出是不是伪诈,不仅一皱眉,拈着胡须道:“好口才,好文采,你是个读书的吧,读书人不安心读书,在你们汉民中图个好功名,为什么要做奸细?老夫猜你应该是个辽东人,不然怎么能知道我大清这么多事情?不过,你虽巧舌如簧,可是老夫今天一定要让你心服口服。我且问你,你说你是萨哈廉的奴才,老夫也是镶红旗下,和萨哈廉贝勒交情不浅,可是,我却知道,他手下的包衣奴才就没有姓钮祜禄的?”
说到最后几句,叶臣一掌击在桌子上,眼睛紧紧地盯在曹文焕的脸上,一字一顿的冷冷道:“你还要继续欺骗本固山吗?”
曹文焕心头突的一跳,难道自己这个故事编过头了?事情赶的就这么巧?
转念一想,不对,萨哈廉家的包衣奴才何其多,这钮祜禄又是满族的常姓,连和绅那厮都姓钮祜禄,而这老叶臣能耐再大,他又怎么能认识萨哈廉旗下的所有包衣?
他是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