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赐罪罢。”。
粟婉容声音里含着浓厚的恨意,咬牙道:“你既然存了这样歹毒的心思,也怨不得我容不得你。你前日是如何处置墨儿的,今日便自己尝尝个中滋味罢。”。
王娡大惊,心知粟婉容这是决意要要程喜月的性命,情急之下便惊呼出声:“不可!”。
一时间众人皆望向她,王娡并未想好如何反驳,只得搜肠刮肚道:“妹妹以为,程姐姐虽是犯有大错,究竟是没有伤害人性命,想来罪不致死。”。
粟婉容冷笑一声:“平日里倒不见王妹妹这般宅心仁厚,想来是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呢。若是今日你吃了那茯苓糕,可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容芷急得不住,暗暗在身后拉住王娡的衣带示意她不可与粟婉容争锋相对。
王娡一时间也是无言,心急如焚。
于人于己,她都不愿意程喜月死。
僵持了片刻,太子妃轻叹一口气,道:“事关人命,到底不是我们女流之辈可以做主的。我去着人请太子来罢。”。
王娡听得如此,心知程喜月还有几分活命的希望,也略略放下心来。
粟婉容虽是不情愿,太子妃却是极不容置疑的。花枝腿脚伶俐,便匆匆去请了太子。
时间过的似乎极为缓慢,窗外日头也渐渐升了起来,寝殿内昼光明亮,映着众人种种不一的神情,显得却有几分阴沉。
远远地听到崔万海的声音,王娡心里一松,终究是来了。
想来太子刚从宫里回来,衣冠帽带尚未褪下,整个人眉宇间也是微有疲惫。
见的满屋子的人,他眉头已经轻轻皱了起来:“好端端的辰光,这都是怎么了?”。
太子妃尚未来得及答话,却已经听到粟婉容妩媚浓稠的声音。
素来听的她声音张扬,未曾想也有这般温柔婉转的时候。
王娡低下头轻笑了一下,果然是看着所谓何人呢。
粟婉容声音悲切:“妾身不知何处得罪于程姑娘,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