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差点就没死在这货手里头。偏偏撒了一些粉末给我包扎之后,我第二天已经可以下床走路。只是难受的是,光是肚子上头那两个小口子,呼吸稍微大点就绷着痛。
我再也憋不住,一骨碌的就开了口,语气之中已经是着急的不行,幺舅看了我一眼,
“坟里那棺材里埋的不是你爷爷,是那年死在这儿的那叫胡存放的老头。”
听着这货亲口说了出来,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再也管不了身上的伤,浑身抖的差点翻了下去。
“那。。那姓胡的老头。”
当年的那天晚上,我们屋里来了那么多人,那胡老头那么大的官,我可是亲眼看到那胡存放的尸体被一群盖帽给运走的呀。
怎。。。怎么就到了爷爷的那口棺材里头?
一瞬间,我浑身冰冷,只觉得一个天大的秘密就在眼前,说不清楚为什么,心头居然还有些激动。“那。。那我爷爷呢?”幺舅看了我一眼,根本就没回答我的话。
“分魂驱鬼。。。堂家老爷用的那一招分魂驱鬼。。。”
我记得当初就听到过这货说这四个字。
“你再想想你最后一次看到堂家老爷的场景。”
我躺着没有说话,这些年,那晚上的那一幕始终在我的脑海,爷爷带着我从山上回来,眼看着就要到门口的土路。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剩着我一个人,最后的那一幕,我一个人站在街上,远远的就看到,爷爷一脸的慈祥,站在外头的山坡上朝着我摆手。
“你最后一次看到老爷子的魂儿,是在屋子的外头,他没有进屋?”
幺舅把“进屋”两个字咬特别的重,似乎这两个字就代表着什么一般,我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这货眼睛一瞪,突然就盯着我。
“粪娃,以后不管遇到谁,即便是老抵,那天晚上你最后看到你爷爷的场景,也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觉得这货的声音都有些抖。
这一次,一共在老家待了三天,我以为自己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