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成了残废,其实全都是一些皮外伤。
但心头的始终别的难受,惊骇之中,看着家里熟悉的房屋,我只觉得似乎这从小长大的乡里头,光是这屋子,似乎处处都透着诡异。第二天下午,幺舅就带着我进了附近的村子。
我身上还没拆布,穿着衣服一瘸一拐的跟在这货的后面,问幺舅到底要去哪儿,这货也不不说话,只是眉头一直都是那么皱着。
我心里气急,到了后面也没再开口,就一个劲的跟着这货一村一村的走。这货专门往那些偏僻的地方去,碰到年纪大的老头就笑嘿嘿的问上那么几句。我浑身痛的紧,跟着这货一两个小时,已经是气喘吁吁。这货每到一处地方,就一口一句的问。
“大爷,我是河边弯子刘老爷子那家的哟。您知不知道当初我们过来的时候。。。”
去了好多处,都看着一些老头摆脑壳。到了最后,终于,到了一个村边上的茶馆,茶馆里头,打牌看电视的人多的不行,认识幺舅的一些村民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
幺舅喝了两口水,拉着我正要往外走,突然步子一停。笑呵呵的就朝着这茶馆的一个角落走了过去。
看着一个牙齿都掉光的老头坐在最里头喝茶,幺舅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都恶心,
“大爷,大下午的一个人在这儿凉快?”
“小伙子,你说啥?”
幺舅嘴角都有些,吼着声音把话又说了一遍,这老头倒是乐呵呵的,幺舅大声的问了两句,
“哦,你说的是刘家呀,我知道,喔唷,都搬来那河边上有二三十年了哟。”
我心头一惊,旁边一个打牌的货笑嘿嘿的插了句,“李老关,你老糊涂了可别乱说。”
“你个锤子娃,老。。老子吃的盐巴比你啃的饭都多。信不信我一。。一拐子(拐杖)敲你个锤子娃。”
连续摆(谈)了二三十分钟,这老头颤颤巍巍的继续说着,
“你要问这刘家当年的事儿,我可记得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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