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么说是免得妈妈阻扰我。我顺着爸爸的意思起身下了楼,轻易找到简成住的那个病房,心里犹疑的厉害,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差点被一个急匆匆的护士撞到。
我吓得赶紧抱住肚子退到墙边,那护士皱眉瞪了我一眼:“孕妇不要在这里穿来穿去!”
我连忙指了指门里的人,小声说:“我是来看我朋友的,他、他怎么样了?”
“针扎不进去,吐的太厉害,血管脆了,一扎就起包。”护士不耐烦。说完往护士站去了。
我小心翼翼的朝病房里一看,发现除了床上的简成,里面只有另外一个护士,方流云也不在,看到我在那探头探脑,那护士提高声音叫了一声:“哎,是不是家属?过来帮忙!”
我站在门口,支支吾吾道:“我不是、不是家属,他姐姐呢,他姐姐……”
护士打断我,没好气道:“去办理住院了!过来呀!”
我只好走过去,看简成弓着身子十分狼狈的躺在狭窄的病床上,病房里的味道让我有些不适,护士压根不管我是个大肚子,居然叫我去压简成的手,我一看,他手上扎针的地方已经起了好几个大包。
一瓶药水挂在吊架上,已经只剩下一半了,从我见着他被推过来,最少也二十分了,这么久还没用上药?简成身上冰冷,这酒精中毒要是严重了,也不是小事。我有些焦躁的看着护士。
她拨了下软管处的开关,放出点水来,结果那针刚刚挨着简成手背,他就忽然一扭身,趴在床沿上干呕起来,那针尖在他手背上划出重重一道血痕,立即冒出血珠来。
简成浑然不觉,扶着床沿,明显意识模糊,他呕的很吃力,恨不能把胃都掏出来。
我莫名的有点生气,大声道:“你不能注意点吗!”
那护士也挺烦的:“不会喝就别喝,喝的成这样!”
我看简成在那干呕的撕心裂肺,连忙在床头拿了个湿毛巾给接住,免得弄脏床单,我扶着他头,手搭在他脖颈上,触手极凉,还有些潮,应该是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