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汗。
再一看毛巾上,吐出来的全是血沫,那刺眼的红色吓我的大呼小叫:“护士,护士,他吐血了!”
护士凑过来看一眼,若无其事的继续研究他手背上的青筋,不耐烦的说:“叫什么,本来就是胃出血才送来医院!现在针扎不进去,药都用不了!”
简成现在命拿捏在她们手上,不是发飙撒泼的时候,我耐着性子,缓了语气:“那再试一下吧?”
打针比较是最基础的工作,护士黑着脸吩咐我抱着简成的头,别让他乱动,免得呕出东西呛到气管里去。
护士说着,又拿针尖去扎他手背。扎了几次,都是没一会手背就起包。她每动一次手,简成就无意识的哼一声,头直往我怀里靠,我又急又心疼,不由自主叫道:“你到底会不会?不能换个人过来打针吗?他手都成这样了!”
那护士可能是实习的,也有一点慌。面色铁青的没理我,急匆匆的转身出去了。我的天啊,这是什么天使!等了半分钟还没人过来,我看简成又没动静了,还神经质的身上去探他鼻息。
后来也是豁出去了,扯开嗓门叫了几声护士,很快又过来一个,看衣着应该是个护士长,十分老道的拍了拍简成的手背,喊道:“简成!简成!听到没有?把手窝成拳头!”
简成只在听到他名字的时候,会哼哼的应。但手全然不管,那护士长指着我:“你帮忙啊!人都这样了,还傻看着,再扎不进去针,血里的酒精稀释不了是要出人命的!”
我本来就着急,被她这样一吓,更是手足无措了。连忙俯下身贴在简成耳边说:“阿成、阿成,要打针了,把手抓成拳头。”
我去抓他手,他全身都冰凉冰凉的,我一看护士长那着急样,都恨不得叫人来急救了。
我连续叫了好几声,简成忽然费力的睁了眼,眼皮掀到一半,又闭上了。他眼里都是血丝,也不知看到我没有,突然轻轻的说了一句什么,听起来像在喘息,他突然两只手都捏成拳头,一直没有放松,我才理解他刚刚答的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