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飞。”我说,“现在什么不懂的都不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老子命都快没了。”
“你要我怎样帮你?你捅了人了知道不?”他把酒一饮而尽,“捅的人是大山。”
我也喝了一杯,现场太吵了,所以我没挺清楚他说什么,扯着嗓子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捅的人是大山。”
“啊?声音大点,没听清,捅的什么??”
“我说你捅的人是大山!!!”他咆哮道。
紧接着,现场除了音乐,所有嘈杂的谈话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朝我们看来。
我和攀子对视一眼,沉默几秒之后,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完了完了,这会儿我跟你摊上关系了,妈的!”
我阴险一笑,小子,这会儿大家都知道你和我一伙的了。这下你不帮我都不成。
当时卖一杯酒是两块钱,酒吧里只有一种酒出售,那种酒叫做“酒。”至于是什么酒,没人知道,大家也就那样喝,只要有酒精就成。
我估摸着现场也有四十多人,从身上掏出一张一百的,直接拍桌上。“在场的没人添一杯酒,我请。”
于是又响起一阵欢呼声,其他人很快便把眼神从我的身上移开了。酒对于这群人来说,那是生活必需品。
他们生活在隘口的最底层,每天晚上到酒吧来喝酒成了日常程序。但很多人都是没什么钱的,所以只能省着喝。
这是一个堕落之城,**之都。以后的我也沉迷于这种堕落的生活,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酒鬼。
那天晚上,我和刘攀喝了许多,也谈了许多。我也德天隘口也了解了不少,总体上来说就像一个封建王国一样。
刘攀十九岁,和我差不多,两人趁着酒性,很快就聊到一块儿去了。
喝着喝着两人的面前都摆满了酒杯,两人因为讨论关于灾难发生的日期而意见不合,争得面红耳赤。两人因为聊到自己末日以前的生活,又哈哈大笑。我们还因为聊到女人,继而又聊到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