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而黯然失神......
“小飞。”他说,他现在不再叫我小子,而叫我小飞,“你那种学校的小打小闹也能叫混过?大山那种人你见过吧?这才真正是道上的。”
“别扯了。想想我们俩怎么办吧,他一回来,估计就得抓人了。”
“什么叫我们俩想想怎么办?别把我拉下水行不?我不就喝你几杯酒,我还不干了,多少钱,我还你,咋俩两清了。”
我脑袋已经昏乎乎地了,数了数,“你喝了十四杯,一共二十八块。”
他摸了摸裤子,翻出十二块钱来,看了我一眼,尴尬地说:“剩下的先欠着。”
原来,他压根没有什么钱,从外边拼回来的钱都用去拉关系了,剩下的也只是刚够吃饭而已。加之还要交税,他的生活也很艰苦。
不得不说,他很聪明。一个十九岁的少年,能在这样一个地方活下来,确实不错了。这个隘口,虽然没有丧尸的威胁,但并不比外边的世界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