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会想到一个绝妙的方法,令这三个人合理消失。只是不知道娘娘决计在什么时候?”芩儿替如月照料着钟粹宫事宜,向来井井有条。这三个人是何身份,芩儿也是一清二楚。
料想本是静待时机献给皇上用以固宠的棋子,好端端的却要除去,必然是暴露了。如今功未成,人便留不得了。虽然可惜,但芩儿明白厉害,自然不会有什么舍不得。“娘娘费了好些心思在她们身上,终归可惜了。”
“今晚吧!”如玥看了看天色,凄婉道:“虽然仓促了些,可本宫不能令她们见到明天的晨光。可惜是有些,但有什么比咱们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袭儿的心还是情不自禁的颤了一颤,纵然这些事儿她早就看腻了。可话从如妃口说出来,竟还是让她着实的吃了一惊。“娘娘,为何这么着急,哪里出了岔子?”
“咱们是螳螂捕蝉,镇宁是黄雀在后。谁都没有料到,后面还跟着个皇后,擎等着收利呢!”如玥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做的这样绝情。“刀架在脖子上,才晓得怕就太迟了。”
“奴婢明白了。”袭儿与芩儿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了话。
如玥这才欣慰的点了点头,沉痛的闭上了双眼:“我明知道,这三人之,或许有两个人是无辜的,可还是不得不这样做。或许到了今天,我与皇后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是顿悟与一早领会时间上的差异罢了。”
这话说着心寒,听着也令人揪心。袭儿拿过搁在榻上的帛衣,给如玥披上:“身上暖和了,心里自然不觉得冷。娘娘不过是不习惯京城里乍暖还寒的气候罢了,可谁都是这么挨过来的。”
“我不管旁人是不是这么过来的,总归我不会这么挨下去。”如玥的双眼绽放出决绝的狠意,似乎一切都不该是现在的样子:“无论我怎么仁慈,怎么忍让,她们都不会放过我。没有了栾儿,后宫之内根本再无骨肉血亲,皇上终究是薄情的天子罢了。”
袭儿知道,如玥嘴上这样说,可心里依然是放不下与皇上的恩情。这也尽是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