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我听过一种说法,旋转木马是个“让人看起来很幸福的游戏”,它的含义是追逐、等待、无法触及的距离……坐在木马上的人周而复始地旋转,永远只能看到彼此的背影,距离那么近,却怎么也触不到。
此时骑在旋转木马上的是小宝,我透过泪雾看到的,却是我和阿珩的身影,我们追逐着彼此的背影,却永远遥不可及。我已不敢奢望自己的幸福,但我要尽最大的努力,给小宝幸福。这是我的责任,是我必须挑起的重担!
“加油,妤葶!”苗宁为我鼓劲,“我会陪伴你,支持你,见证你的成长。”
我倚靠在苗宁的肩上,凉凉的风扑向我泪痕未干的面颊。远处,喧嚣的海浪掀腾呼叫,海浪在翻腾,波涛在汹涌,我心中的海浪和波涛也在起伏不已……
妈妈暂时无法入土为安,按照芳姨的迷信说法,这个月不宜破土下葬,既然有此一说,我便由她选定了下月安葬的日子。
五一假期结束了,我回归平静的校园生活。然而仅仅过了几天,这样的平静就被苗宁打破了。
那天上午一二节课都不见苗宁的踪影,我隐隐的有不安的感觉。苗宁和我同宿舍,但我晚上基本不在学校住宿,对她的行踪并不了解。问了别的舍友,得知她昨晚彻夜未归。
我知道苗宁经常和她那个东北老乡、滨大中文系系花窦洁琼厮混在一起,通宵喝酒唱k或者玩其他的娱乐项目。但她通常会选择第二天上午一二节没课的时候,偶尔出现因赖床不起而旷课的情况,她也会给我发个短信,交待如果老师有点名立即呼叫她。但今天不但没有收到她的信息,给她发短信也没回。我忍不住给她打电话,无人应答。
在惴惴不安中熬过三四节课,我顾不上去食堂打饭,直接冲回七楼宿舍,想看看苗宁回来了没有。一进宿舍,就看到苗宁的床帘拉上了,床板发出嘎吱的响动,有人躺在那里。我走过去轻轻拉开床帘,见苗宁大睁着眼睛,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苍白的面庞上满是亮晶晶的泪痕,那长而黑的睫毛上,也挂着晶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