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一下,沈承的抓捕行动就在明天,我和江军一定要跟去。
江军掏出了几把枪,还有一些子弹。这些,都是江军在南山之上偷偷搜集起来的,他知道我们今后的道路一定会非常艰难,能不能获得警方的支持还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情是非常确定的:我们需要这些武器。
我也没有再死板地循规蹈矩了,特殊时期,特殊处理。我们考虑了一下,走出了警局。我们想办法去租用了一辆小汽车,停放在警局不远处,这办法算不上好,但我们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回到警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们偷偷往沈承的办公室扫了一眼,里面还亮着灯,门也关着。看来沈承又在召集那些刑警开会了。沈承对这次抓捕行动非常重视,他越是认真对待,我的心里就越是紧张。
深夜的时候,鲁南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一接通,鲁南就问我这几天为什么电话都不接了,他非常着急。他从他的人那里得到消息,说当天我抱着一具尸体下山,之后被送进了医院。鲁南非常着急,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说我只是生病了而已,我没有对鲁南说母亲的死讯。鲁南见我安全,也没有多问,他马上向我说起了自杀林的案子来。十五天的时间已经过了,但是鲁南并没有破案。他又向渝市警方和g市警方争取了五天的时间,他告诉我,五天之内,他必须破案,否则他就必须回到渝市。
而赵达,最终也会以所有案发者均巧合自杀为由结案。说来实在荒唐,但案子也的确稀奇。我问鲁南查到死者死亡当天接到的电话是谁打得没有,鲁南叹了口气,他说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唯一调查出来的就是,死者和给死者打电话的人,都进行了长达半个小时以上的通话。这是一个疑点,正常来说,如果是陌生人打电话,最多也就进行几分钟的通话,因为和陌生人之间,一般没有什么话题可以供他们聊那么久。
“最长的通话,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可能是熟人作案。所以,我接下来打算找找这死亡的二十多个人,是不是有共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