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鲁南对我说。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子了,但是,看似简单的调查,至少也得花费一到两天的时间。
如果能查出什么倒还好,可是如果查不出什么,这又将耗费鲁南一半的时间。五天时间,加上原来的十五天时间,一共只有二十天,二十天破获一个古怪至极的案子,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对于鲁南和我这样的侦查老手来说,也是非常困难的。
现在,剩下的时间更少了。我替鲁南捏了一把冷汗,案子,恐怕没那么容易破。不过听鲁南的语气,他还是一点都不着急。鲁南的性格我了解,只有在有把握的情况下,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想了想,问鲁南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手。鲁南先是一愣,随后支支吾吾地回答我说没有。我马上说不可能,让鲁南不要再骗我了。
鲁南叹了一口气:“李教授,我确实有后手,但是我担心,你不会同意。”
我已经推测了出来,我不会同意的,想必是有违人权和法律的手段。很快,我想到了一个词:诱凶。我深吸了一口气:“你要引诱犯罪嫌疑人再犯罪,从而抓获他吗”
鲁南:“是的,我知道你会反对,可是现在,除了这个方法,没有其他办法了。”
但出乎鲁南意料的是,我没有反对。我告诉鲁南,保护好用来诱凶的诱饵就行了,诱饵绝对不能出事,否则那对警方来说,那就是天大的罪过。鲁南非常惊讶,他问我怎么不会反对。关于诱凶的争议,学界中反对最强烈的,向来是我。
我没有解释,问鲁南具体想要怎么做。我的心里有些麻木,过去,我的确出于各种方面的考虑,反对诱凶这种钓鱼式执法的手段。但是随着我对法律和正义的愈加失望,我发现我不是那么排斥这种手段了。
说到诱凶,我又想起了沈诺。在自杀林当中,沈诺用红色的衣服引诱犯罪嫌疑人上钩,最终没有成功,我们反而发现了老张,老张也是在自杀林里自杀的。
鲁南告诉我,他决定将自杀林里看守的警员调回警局了。这些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