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先别动怒,你知道沈天修在哪处宅院居住?”
沈天修的名字刚刚脱口而出,店小二便回身冲着柜台里的掌柜使了一个异样的眼神,顷刻之间,四五个壮汉手持长棒将陶三斗团团围住。
“要饭的,沈大爷的名字也是你这个奴才叫的,把他轰出去。”话音落下,几名壮汉没有章法的胡乱挥舞着长棒,像驱赶着牲口一样,硬是将陶三斗逼到了茶楼外面的石阶下方。
“嗨,你们讲理吗?有没有王法,我只是打听一个人,至于动粗吗?”
被驱赶出来的陶三斗极力克制自己不爆粗口,处变不惊的随口倾诉着自己的无辜。
“给我打,往死里打!”
没等陶三斗继续申辩,几个壮汉的长棒已经相继抡落到他的身上,施令的人正是茶楼柜台里一脸蟹黄肉的掌柜。
“哎呀!疼啊,真疼啊,不告诉就算了,别打人呐!”
陶三斗重生第二天便莫名其妙的被茶楼里的打手围攻,他纵有千番本领,却寡不敌众,本能的效仿着记忆中的护脸术有一下没一下的防卫着。
长棒的力道越加强烈,茶楼掌柜的喊话就像皇上的圣旨,让几名壮汉无所顾及的暴打陶三斗,护脸术在几根棒子的重击下收效甚微。
一刻钟之前,被陶三斗手里的棒槌吓得惊魂未定的老汉,此时却悠闲的坐在木椅上洋洋自得。嘴里不停的默叨:“该打!该死!欺凌我老汉有何本事,呸……”
“手下留人……手下留人。”
闹市远端突然传来豁亮急促的喊声,已经遍体鳞伤的陶三斗放眼望去。“阿忌这个蠢才,早来几分钟,我何苦白白挨一顿胖揍。”忍着疼痛,陶三斗撇嘴磨牙的念叨着。
阿忌身后跟着五六个一遛小跑的县衙里的差役,其中一个管事儿的客客气气的和茶楼的掌柜点头哈腰。“吴掌柜,放了这个奴才吧,他是我们家老爷的仆人,不识好歹,冒犯之处还请宽宏大量。”
“哎呀!这不是县衙里的官差大人吗,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