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纷杂,茶楼的吴掌柜只是倚仗着主子的势力,横行乡里。阿斗,时局所累,恐怕你这一痛棍棒该是要白白受过了。”
听着老爷坦诚而无奈的倾诉,陶三斗恍然洞悟,虽然他精通历史,却在当下,仅凭一己之力无法改变这浑浊世道,顷刻间做痛心疾首状,连声叹惋。
阿忌呆滞的听得入神,全然忽略了眼前陶三斗的仆人身份,感觉自己渺小的已经微乎其微。
“阿忌,快些点燃烛火,你站了半天也倦了,过来坐下,今后,与阿斗同处一室,定要多向他请教一二,总不能在老爷身边做一辈子仆人。”
“嘻嘻……老爷,能每日伺候您便是我阿忌最大的心愿,阿斗那一套,我可学不来。”
房间里亮起了烛光,陶三斗借着昏暗的光线,冲阿忌打趣道。
“阿忌,光腿脚好用行不通,脑子也得跟着转,若不然,与闹市的鸡犬有何区别。”
“你……老爷,您看,阿斗仗着您给撑腰,抵毁羞辱于我。”
“哈哈……阿斗说得不无道理。”
话音刚刚落下,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瓦砾石子被溅起落地的响动。
祖冲之凝神摒气,肃声问道。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