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耕问道:“障眼法?”
杨难当沉重的点点头道:“是的,那时我刚夺位不久,自信暴满,以为能够慑服群臣,但现在想来,当时杨保宗并无任何劣迹,对下臣也礼敬有佳,突然被我夺位,下臣居然无一反对,连长期在外驻守的将领也上书表示效忠,实是非常奇怪。”
阴简道:“这也可能是拜火教早已经将所有人全部收服也说不定。”
杨难当笑道:“拜火教虽然强大,但要对付手掌兵权的将领,却并非那么容易办到,唯一的解释,就是杨保宗。”
杨鹤惊讶道:“殿下的意思是,杨保宗乃拜火教主?”
他的推测合情合理,在当时的仇池,拜火教初来,发展并不顺利,只有杨保宗有能力让所有人臣服于杨难当,再通过他人帮助,夺掉自己的王位。
陈耕问道:“他为何要把自己的王位让出,或者说让自己的王位被夺。”
杨难当道:“或许是为了用我之手,将拜火教推上国教之位?”
陈耕三人脸脸相觑,最后阴简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杨保宗心机之深,实在教人心寒。”
杨鹤接口道:“照这个推断,杨保宗必定是拜火教主!”
杨难当道:“囚了他这么多年,到头来却发现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我这个舅舅,实是笑话。”
陈耕道:“那那个什么吐谷浑,怎么解释?”
杨难当冷然道:“他们并不是为了杨保宗,而是真正的进攻。”
阴简道:“有道理,杨保宗千算万算,始终算漏了吐谷浑的存在,也小看了吐谷浑王的野心。”
杨难当愤而起身道:“想灭我仇池,必定教他付出代价!”
仇池山腰。
阴简问一脸阴沉的杨鹤道:“杨兄真是杨保宗的人?”
杨鹤点了点头道:“一直效忠于他。”
陈耕道:“现在杨难当想要取杨宗保之命,你刚才怎么不反对,你若动手,合我们三人之力,绝对可以把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