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鹤道:“确切的说,我杨鹤只忠于氐族,若主公真像杨难当说的这般,休想我在为他卖命。”顿了顿转头道:“我必须马上前往益州,看看主公到底在搞什么鬼。”
阴简笑道:“你这也太容易被人策反了吧。”
杨鹤坚定的道:“这不是策反,而是杨难当所说的很多话,确是合乎情理,现在我已经对我所知道的事实产生了怀疑,所以必须去求证一下才能安心。”
陈耕看了看阴简道:“我们也去吧,如果杨难当说的确是实话,定不会阻拦我们的。”
阴简一想也是道理,如果杨难当说谎,必会全力阻止他们见杨保宗,以免谎言被识破。
从益州而来的难民延绵数里,哭声震天。
吐谷浑对附近州县所犯下的暴行,通过难民之口传入三人耳内,听得连阴简都皱头紧锁。
三人赶了半天路,在路边喝水时阴简沉重地道:“自刘渊建汉以来,由南至北,从东至西,无一刻不是处在战争之中,相较之中,刘宋国势力虽弱,却还算相对稳定。”
杨鹤点头道:“确实,尤其是在慕容鲜卑与冉魏大战之时,军战斩首数以十万计,慕容更是将汉族妇女称为两脚羊,白天淫辱晚间屠杀烹食,行为令人发指。”
陈耕惊道:“这事是真的!?”
阴简知道陈耕与慕容炽交好,答道:“鲜卑族分为数十部,就算是同姓慕容的,也分为多个势力,彼此不相容。”
杨鹤道:“慕容之亡,亡于内斗,若他们能够齐心合力,又怎会被符坚和刘裕所灭。”
阴简道:“杨兄对天下诸事看得确是透彻。”
杨鹤笑了笑道:“若这点能力也没有,怎会被杨保宗选上。”
陈耕问道:“杨保宗是怎样的人?”
杨鹤道:“不好说,见了面你就知道了。”
陈耕奇道:“我们三个都去见他?”
杨鹤点头道:“是的,见他其实非常容易。”
阴简奇道:“他应该算得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