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村口哨卡的的3位哨兵立刻举起步枪拉动枪栓指着这辆汽车的司机,剩下的一位则把探照灯打在这辆汽车上,约亨从车牌上判定这是小里宾特洛甫的大众牌汽车,但车盖和车门上有密密麻麻的弹孔,约亨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别开枪,自己人!”司机带着哭腔喊道,接着他打开车门踉踉跄跄的下车,他头上裹着纱布,脸上沾满血迹,身上穿的黑色装甲兵制服也破烂不堪,约亨认出这是连长的司机赫尔曼·舒尔茨。
哨兵见状立刻打开路障跑到舒尔茨跟前掺扶着他来到村口,约亨和夏莉帮着他慢慢坐下,打探照灯的那位跑过来递给他一杯水。
“舒尔茨,到底出了什么事?”约亨知道连长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别提了,”舒尔茨把水一饮而尽后摇摇头,“今天傍晚演习结束后我带着连长往回赶,连长因为太累了便睡着了,我为了不弄醒他把车开慢一些……”
“细节以后再说,赶紧讲重点啊!”夏莉心急如焚,不想听舒尔茨白话这些没用的。
“开着开着我突然听见机枪扫射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发现一辆英国的喷火战斗机正朝我开的这辆车开火,那可是七八架重机枪一起扫射啊,当时我就惊呆了。”
“那连长呢?”约亨害怕小里宾特洛甫有个三长两短。
“连长这时候也醒了过来,他赶忙叫我停车可是来不及了,一梭子子弹射过来打中了了他的后背,飞机飞过去后连长叫我帮忙把他拉到沟里去,我刚想拉他可是飞机又飞了回来再次扫射,把车打成了马蜂窝,感谢上帝,它没有爆炸。”
“连长伤势如何?”听舒尔茨的语气约亨知道小里宾特洛甫没有生命危险后安心下来。
“飞机飞走后我趁机把连长拉进沟里,这时那个天杀的飞机又飞回来了,不过这次我和连长都没事,等到确认飞机飞走后我把连长推上车,谢天谢地,车居然还能开,我用最大马力把连长送到了离我们最近的镇子贝尔奈的一家医院进行治疗,医生经过紧急急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