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萧恒都没出现在她面前。他走时没有说要出远门,也没有让人带口信。她本不想多去深究其中的原故,可一种与他理不清的情愫,让她的心又不得不去联想。
她有些心绪不宁,起身向花园走去,二大娘和别外两个女人连忙跟上。只要她一走动,腹中的胎儿就兴奋地跳动。看来这是个好动的小家伙,也是一个傲头傲脑的孩子,他牢牢攀附在母亲的身体里,一天比一天壮大。
中午的花园蝉鸣蛙噪,炽热闷人,几只飞虫在眼前晃来晃去。二大娘命两个女人用手帕赶拂着,秀蝶的目光随着飞虫上下转动——是虻虫。
虻虫喜欢阳光,特别是高温强光,中午最活跃。秀蝶和真儿在一起时,见过真儿为一位因生病不得不打胎的女人用酒送服炙过的这种虫子研成的粉末。看来人多见些世面,多学些东西总是好的。这虫子的出现是不是天意呢?为什么自己在这个时候看见它们?她随即也掏出手帕,在面前挥舞之时,已将几只飞虫抓在手中,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抓住它们到底有用还是没用。
她在园子里转着圈儿,因为有心事,所以一点也不想回屋。就见在此时,一个女人慌慌张张跑近二大娘,嘀咕了几句。二大娘一惊,催促秀蝶赶快往回走。
秀蝶一时想不明白,如果是萧恒回来,她们不会这么惊慌失措。她懒得搭理这几个人,径直走进屋里。却见屋里坐着一位贵妇人。四十上下年纪,华美的服饰,精雅的钗珥,蛾眉曼睩,霞姿月韵,仪态雍容。二大娘等一见立时上前行礼,贵妇手一挥,让她们免礼退下。
这贵妇站起身来,走近秀蝶,上下仔细打量着她。半日方才言道:“你就是秀蝶吧。怪不得恒儿为你失魂落魄,真是好个模样儿。”
秀蝶心里一动,难怪一进门就觉得此人有些面熟,原来和萧恒却有几分相似,听着话头,必是萧恒的母亲,也就是这一场交易的幕后主使。好端端的,她来这里干什么?做交易时,她都没有出现,平白无故现在顶着大太阳过来,难道是看我这个被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