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腿哭,要我去东洋学点东西好接任掌门之位,不然莫家就后继无人了。想想我糊里糊涂这么多年,是该收心了。本来上个月就该走的,可没找到樊歆就一直拖着,如今你来了,我放心了。”话落莫婉婉又恶狠狠威胁道:“她你给我看好了!再有这事我削你!别以为你是我舅,我就不敢动手!”
温浅瞅瞅她左臂上厚厚的绷带,“可你这手能去日本吗?”
“骗人的,没受伤,无非是用养伤为借口不让我老头把我绑去东洋而已!”怕他不信,她还用力拍了拍伤口,一脸不痛不痒。
温浅再问:“你不等樊歆醒来,跟她道个别吗?”
“不了,这种分别的场面她都会感伤的!”
见她去意已决,温浅只得道:“我让人送你出去,到了日本一切小心,有需要找我。”
莫婉婉挥挥手,“得了,别婆婆妈妈的!姐走了!”
她转身干干脆脆就走,临出院门时房东大娘惊讶地问:“莫小姐,您走啊?”
莫婉婉笑了笑,回看着樊歆的房间感叹。“是啊,公主的王子来了,女骑士当然得走了!”
她甩甩短发笑得散漫,眉梢却有淡淡寂寥。话落也不管房东听不听得懂,兀自去了。临走时不小心在门板上磕了一下手,痛得龇牙咧嘴,“卧槽!伤口刚才拍狠了!现在一动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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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歆是在傍晚醒来的,周身一切有如坠梦境的错觉。
她不是在那阴暗的农家,而是在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米色灯光照出温馨的田园风房间,象牙色的家具,小碎花的墙纸,小清新格子窗帘,沙发上放着可爱的抱熊,窗台上盛开着粉色蔷薇,空气里弥漫着醉人的花香。
她将视线投向窗外,呼吸一顿。
明净的玻璃窗外,夕阳下一片浩瀚的薰衣草花田,这六月初的季节,数以亿计的薰衣草在风中摇曳,开到轰轰烈烈,满天满地梦幻般的蓝紫色!
樊歆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而房间的门开了,一个长身玉立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