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会!」我也伸出手迎向他。
「噢!不好意思,我的手可能太粗了一点,哈哈!」
「噢,不会!当然不会!」
「我是干牧场的,在澳大利亚西岸的珀斯。」
「那是个好地方,有机会我一定到那儿拜访拜访。我名字叫施明,来自英格兰,家住伦敦。」我微笑着回道,瞥了瞥另一边的肯尼斯,向他们介绍说:「他是我的朋友肯尼斯,我们都住伦敦。」
「噢!太好了,能够遇上您们实在是太好了。」
「我也是。」
「您们来这儿度假对吧?」
「嗯,是可以这么说,您们呢?」
这时换了阿克斯太太说话:「我们来过一个下雪的冬假,在这漫天风雪的欧洲山区里。我们可是计划很久了,到了现在才能成行,迟些时候我们又要为牧场的事情忙不过来。」
「这么说,你们专程来这儿,就是为了看雪?」
「也可以这么说,我们会待在这里一个月,看够了才走。」
「那么,明天我们一块去滑雪,怎么样?」
「那好!我们这就说定啰!」
「好!」
然后,这双来自远方南半球的夫妇,又再度投入他们自己的话题里。
重返寂寞之中,说话声幻象一般变得迷糊,轻飘进耳朵的,却是萧邦的《离别之曲》,一首牵动愁绪的钢琴名曲。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而她却总是弯腰站在女主人后面,脸,从不曾抬起过。
回想起下午的事,我依然感到很不安。她的女主人到底怎样对待她,我实在很想知道。她之所以会挨打,完全就是我的过错!
我也从肯尼斯口中得知一些事情。当时我和他比赛,当滑到缆车站的时候,他刚巧碰见比尔?贝恩和露茜?拉维尔这双恋人,他吊着他们的尾巴乘上缆车;难怪我抵达的时候找不到他人,他跟踪两人一直跟到回来雪庄。
但当我问肯尼斯有什么发现没有,他却只三缄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