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以礼相待,不曾逾矩,你做为她的父亲,这般说话,置自己女儿于何地?”
春田正雄脸色一沉,道:“如此说,那是我春田家自作多情了,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只好带淳子回日本,向她师尊负荆请罪。”说完,转身便走。
吴歌大吃一惊,喝道:“留步。”急纵上前,右手探出,直抓春田正雄后心。春田正雄忽然站住,竟是不闪不避,更不招架。吴歌又是一惊,好在他武功早已到了收发随心,无往不利之境,那快如闪电,劲锐如刀的一抓,说收便收,五指凝在春田正雄后心一寸处,连劲力也无半分外溢。春田正雄叹了一声,道:“侵略如火,不动如山,好武功。”
吴歌道:“你为何不闪?不怕我杀了你?”
春田正雄转过身来,道:“我为何要躲?你答应淳子饶我三次不杀,我信你是重言守诺的真汉子。”
吴歌心中一凛,道:“那夜舱变之时,你在舱外?”
春田正雄点了点头。吴歌心中暗道:此人毕竟是日本武道一代宗师,只怕忍术上的造诣更是出神入化,所以他武功虽然已不及我,但要隐身藏形,不为我知,仍然可以办到。如此说来,那夜淳子在舱中杀她同门,救我脱难,他都在暗中窥视,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他说他要带淳子回日本向不动明王请罪,那便是说不动明王不在朝鲜,他此番举动,到底是何目的?
在这瞬息之间,吴歌已连转了几个念头,当下缓缓收手,道:“你待怎样?”
春田正雄道:“不论在日本还是大明,背叛师门,都是不赦之罪。淳子为了你,背叛的更是连天皇和太阁都要礼敬三分的不动明王,放眼天下,有可能保她周全的,已只有你了。我素日里虽然心冷,但却只有这一个女儿,女儿家不争气,喜欢上敌人对头,既然大错已经铸成,只好将错就错。你留她在身边,将来做偏房小妾也罢,做丫环仆佣也罢,好歹保她一条性命。但她毕竟是日本人,你可以叫她做任何事,还请不要利用她再做叛国之事。此次幸好我大日本也有和谈之意,你假手